,骂是更不必提了。所以徐少龙说要揪老鸨出来谈判,意思跟“修理“那老鸨差不多,试问她们谁不高兴呢?其次,这徐少龙纵然也是吃黑饭之人,但起码他年轻好看,又未有对她们横施杀手之事,因而在她们心中,当然是偏向徐少龙,不想他被毕博杀死。徐少龙大步入屋,由于得过众女指点,一下子就把老鸨找到。当场收下一笔孝敬,又约定了条件。他这才大步出门,往别一家窑子走去。他这件事早已轰动这一区的窑子,所有的老板鸨几龟奴等,无不胆战心惊。并且这一区乃是毕博的地盘,毕博吃瘪逃掉,也就没有人敢出来干涉了。徐少龙兜了一转,怀中的金银已经不少,当下打道回府,走在大街上,路人熙攘往来,忽然有一个乞丐跟上来,伸手乞讨。他瞪了那乞丐一眼,露出很不耐烦的神情。那乞丐却当他瞪眼之时.向他挤挤眼睛,迅快地道:“借刀的人想见见你,但不便给毕博知道……”徐少龙哦了一声,机警地继续行去,一面探手入囊,作出掏钱之状。只听那乞丐在背后说道:“前面有家饭馆,你打后门出去,自然有人带路……”徐少龙丢了几枚散钱在地下,扬长而去。果然走了一段路,便有一家饭馆,刀构乱响,香气四溢。徐少龙大步行去,好在饭馆内客人甚拥挤,所以无人注意到他竟是一逞从后门离开的。后门外有个劲装汉子,见面问一声“是徐大爷么”?随即带领他穿过许多巷子,来到一处屋字,推门而入。厅中灯鸩明亮,一个相貌很精明的青衣大汉、站在门边相迎,见面便报上姓名是萧远。徐少在肯定没有别人之后,才道:“刚才是你把刀借给我的么?”萧远道:“不错,正是兄弟。”徐少龙一点也不客气,亦不转弯抹角,道:“为什么呢?”萧远笑一笑,道:“徐兄这句话,叫兄弟好生难以作答。大概是徐兄的胆色,以及当时的处境孤单,所以使兄弟甘犯江湖大忌的吧厂徐少龙道:“这且不谈,我先请教一事,萧兄既是江湖好汉,只不知是哪一条线上的高人?”萧远淡淡一笑,道:“徐兄查看兄弟的短刀时,不是已经知道了么?”
徐少龙心中微凛,忖道:“此人观察力之强,实是罕有。”当下哈哈一笑,道:“萧兄好高明,无怪五旗帮在大江南北,号称第一了。”他略略停顿一下,又道:“萧兄借刀之恩,兄弟无以为报,这囊中所有,皆是萧兄的。只望你不要嫌少,日后有机会还是要报答的。”萧远摇摇头,道:“若是为了钱财报酬,什怕你出的比毕博少得多了。”徐少龙额首道:“这话甚是,毕博出价多少?”萧远道:“徐兄别误会,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事实上当时兄弟如果亮出敝帮的招牌,毕博再狠,也不敢怎样。只是那样一来,坏了江湖规矩,二来不能成就徐兄的名气,所以躲了起来,不曾露面。”徐少龙道:“贵帮的身价,自然不是区区地痞流氓可比。不过萧兄也用不着专门告诉我这些话,假如尊意是要我退出扬州,说出来就是了。”萧远道:“兄弟亦没有此意,你愿意为那块地盘而留在扬州,与毕博争斗,悉听尊便,但兄弟却有一个意见,请徐兄参考参考。”他停歇一下,又道:“徐兄可愿抽个空,去与敝帮的一位高级人物见见面?”徐少龙沉吟一下,才道:“这又有何不可?但此举必须秘密行事。因为兄弟来扬州闯字号,可不打算倚仗任何靠山……”萧远道:“行,你放心跟我走,包管无人得知。”于是,半个时辰后,徐少龙变成了一箱货物,运上五旗帮黑旗舵主的巨舶上。讶在这些船只,时时有秘密上落货物之事,谁也不加注意。箱子一打开,徐少龙跳出来,放目一瞥,但见舱中甚是热闹,连同萧远和自己,共有五个男人,此外,尚有三个妓女。这妓女都被灌了不少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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