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分波及到她,所以他才会走得那样仓卒。
不过纵使仓卒,纵使不得不走,可他临走前还是在屋内留下了一个小小的讯息请她等他,并还在日日深怕她没有望见那个讯息而心伤难受之际,特地披星戴月、风尘仆仆地狂奔八百里赶回天都,只为告诉她他绝没有离弃她!
然而这样迫切想见她一面的他,见到的,却是这样一个她――一个拒他于干里之外的她,一个或许有可能根本从头到尾只是利用他、
紧握的双拳微微地颤抖着,柳孤泉的呼吸也是那样的急促,但他还是努力克制着,在深吸了几口气后,咬住牙,一个字一个字地问出自己心中最想知道的事――
“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与你无关!”月噙香强迫着自己冷静,望着屋角一脸淡漠地低喊着,“出去!”
“你与他是何时相识的?”再忍不住心中怒意,柳孤泉一把握住月噙香的纤细藕臂冷冷问道。
“我说了与你无关!”月噙香用力想甩去柳孤泉的手,可那如同铁钳般的手臂,却紧得令她不仅无法挣脱,更微微发疼,“出去!”
“无关?”柳孤泉冷笑一声,一把将月噙香拉至自己身前低吼着,“那你可否告诉我,许家药铺‘孩儿笑’的来由?那你可否告诉我,一年多前天都灾变时,那个我独创的药方是由何人手中流出去的?你可否告诉我?”
“你……”听到柳孤泉那尖锐的诘问,月噙香的小脸瞬间失去了血色,“你……”
他竟知道了,竟知道这些年来她做的所有恶事了!
难怪他今夜会来这里兴师问罪,难怪他会如此的愤怒了……
“怎么不再说与我无关了?”望着月噙香那张白如纸片的小脸,望着她一脸的震惊与绝望,柳孤泉的心也彻底沉入世间最冰冷的湖底,以致连嗓音,都冷冽如冰。
月噙香的手,很痛,但她的心,更痛。
因为如今她眼前的那张脸庞,那张她曾经看了两年,那样可爱、那样俊逸,有时微傻,但从不曾有过任何怒气的脸庞,竟因她,而完全燃满了怒火!
她早该知道的,早该明白的……
“是的……”带着全然的绝望与心碎,月噙香再不做任何挣扎地喃喃说道:“是我,全是我……”
“你这名女子怎会如此的邪恶?心机又怎会如此的深重?”月噙香的坦白,不仅令柳孤泉的脑子轰的炸开,也彻底口不择言了,“为了成就自己,竟不惜出卖他人,也出卖自己。”
“是的,是这样的……”月噙香低垂下头,尽管眼底满是苦痛与酸涩,但她再不想做任何无谓的挣扎了。
他想如何想,就如何想吧!想如何说,就如何说吧!
因为此时此刻,她根本不必,也再不用解释了。
所以骂吧!恨吧!骂完、恨完,就快些走吧!
这个充满了谎言、诡计,没有是非之处,本就不该是他来的地方。
“为了偷取我放在住屋里的药单,你竟不惜连身子都出卖给我,然后在达到目的后,又使出釜底抽薪之计,放火烧了我的屋子,想将你做的所有龌龊事全部掩盖在火灰之下,还在自以为奸计得逞之后,大大方方的穿上这身高贵的嫁裳。”
望着月噙香头顶上名贵、闪亮的金步摇,再望向她身上那袭将她的玲珑身材村托得千娇百媚的红嫁裳,凝视着她默然不语,全然不予辩白的模样,柳孤泉再忍不住地一把握住她的酥胸,用力地搓揉着。
“像你这般无耻、无德、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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