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些是解药,如此本事,比他的儿子高明多了!”乔北溟道:“把对症的解药拣出来!”阴秀兰冷笑道:“你可以杀我,要我说出解药,那却是万万不能。”乔北溟道:“哦,原来你这样恨我的少少,好吧,你不愿嫁他,你指出解药,我放你走便是!”阴秀兰心中一动,但一想到乔少少一路上对她的虐待,把心一横,仍然闭口不语。乔北溟“哼”了一声,说道:“你以为你不指出解药,我就没有办法了吗?”提起笔来,写了两张药方,唤来了一个侍者,说道:“每一张药方,煎十五碗水分量,煎好了就拿出来。”阴秀兰暗自想道:“即算你知道解药如何配制,一年半载之内,也采不齐这些配药,我就不信你家中有现成的药材。何况百毒真经并未载有现成的药方,必须要精通了各种使毒的本领之后,熟识各种药性毒性,这才能够融会贯通,自己配制各种解药。”阴秀兰只道乔北溟的处方是给儿子服的,心中冷笑不已。乔北溟不再理睬她,叫乔少少请摘星上人和曲野樵进来,问了他们在天山败给霍天都夫妇的经过,说道:“好,我给你们报仇便是。但摘星上人,你可得给我办一件事情。”摘星上人道:“只要力之所及,我一定办到。”乔北溟道:“容易得很,你给我将星宿海中的鸡血石带几块来。”星宿海是摘星上人所居住的地方,来回不过三日路程,摘星上人笑道:“我只道你要什么难得的东西,原来是要这个,我等下就去,后天晚上,准可给你送来。”阴秀兰知道星宿海的鸡血石是一种热性极强的药物,心道:“你若用这种石头作为药散,管保你的儿子死得更快。”摘星上人和曲野樵退出去后,乔北溟的魔宫侍者已把药煎好,提了两个大铜壶进来,乔北溟吩咐道:“你再去把十五条狼狗带来。”阴秀兰甚为奇怪,抱着看把戏的心情,看乔北溟到底要做些什么。只见乔北溟从两个大铜壶中各倒了一碗药茶,将一包解药打开,每碗茶中弹进少许,对乔少少道:“你把这两碗药茶拿去——”乔少少惊疑不定,心道:“难道这就是解药?”只听得乔北溟续道:“灌给狼狗喝了!”乔少少这才知道不是要他服的。那侍者抓着两条狼狗,乔少少叉着它们的喉咙,各自灌了一碗,过了片刻,一条狼狗突然大吼起来,状若疯狂,扑过来见人便咬,乔少少一掌将它推开,那条狼狗在地上打了几个滚,眼耳鼻口都滴出血来,不一会便死了。乔少少吃了一惊,再看那另一条狼狗,情状刚刚相反,瑟缩一团,哀哀呻吟,好像发冷一般,过一会儿也死了。这两条狗死状之惨,乔少少也不禁为之心悸。
乔北溟将那两包解药左右分开,继续从两个铜壶中倒出解药来,再试其他解药,仍依前法,叫乔少少灌给狗喝,狼狗不肯喝的,便用武将它们制伏,强灌它们,闹了大半个时辰,方始完事,十五条狼狗死了十二条,死状各个不同,但大体可分为两类,一类是服了之后,乱蹦乱叫,状若疯狂而死的;另一类则是浑身颤战,无声无息便死了的。还有三条未死的也奄奄一息,俨如大病了一场。乔北溟叫侍者将十五条狼狗,死的活的都拖了出去。笑道:“虽然损失了十五条得力的猎犬,试出了解药的性能,也还值得。”阴秀兰猜疑不定,只见乔北溟将三包解药放在她的面前,喝道:“快把对症的解药检出来!”阴秀兰大吃一惊,那对症的解药果然是在这三包之内!她是使毒的行家,这时业已明白了乔北溟试验的法子,不由得暗暗佩服他的聪明。原来乔北溟那两壶茶,一壶性热,一壶性寒,乔北溟虽然不知道对症的解药,但从儿子的脉象,已知道他中的是慢性的寒热交侵之毒,而毒药的成分则是热多寒少,所以解药的成分则必须是寒多热少。他用十五条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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