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试出了十五包解药的性能,极热的狼狗则疯狂而死,极寒的狼狗则颤战而死。剩下三条半死不活的,即是试出了有三包解药,兼有寒热两种药性,而且是比较偏于阴寒的了。乔北溟一看阴秀兰的面色,就知道他的试验完全对了,哈哈笑道:“现在只要从三种解药中认出一种来就行了,你还要我多费心思么?”阴秀兰心道:“这三包解药药性相近,饶你再聪明些,料你也试不出来。”要知七阴教主下毒的本领当世数一数二,阴秀兰用她家传的毒针伤害了乔少少,对症的解药只有一种,这三包解药虽是药性相近,但若是错用了其他两种,乔少少便得立时毙命!乔北溟冷笑道:“好,你不肯说,我偏偏要你亲自告诉我!”突然一手执着阴秀兰的手腕,拇指按着她的脉门,另一只手拿了一包解药,在她眼前一晃,大声问道:“是不是这包?”阴秀兰咬着牙根,紧紧闭了嘴唇,心想:我就是死了,也不会告诉你。乔少少也在奇怪,心道:“她若肯说,早就说了,这样问她,有什么用?”乔北溟又拿起第二包解药,说道:“一定是这一包了?”阴秀兰仍然毫不作声,乔北溟拿起了第三包解药,猛然喝道:“我知道啦,是这一包!”阴秀兰极力忍着,连脸上的神色也不露出来。乔北溟哈哈大笑,从三包解药中捡出一包,掷给乔少少道:“她已经亲自告诉我了,是这一包!”乔少少接了解药,尚自有点疑惑,乔北溟道:“你赶快服下,绝不会错!”乔少少想他父亲绝不会拿他的生命作为儿戏,这才放心服下。 <figure> </figure>这一包确是解药,阴秀兰大大吃惊,暗暗叫苦,原来当乔北溟问她的时候,她虽然紧闭嘴唇,但看到那一包对症的解药之时,心情总不免略为紧张,乔北溟是个武学的大行家,拇指按着她的脉门,从她脉搏跳动的强弱快慢已测了出来。乔北溟笑道:“百毒真经到了我的手中,解药我也认出来了,你还敢对我倔强么?”阴秀兰自份必死,亢声说道:“你自命武学宗师,欺负一个小辈,也算不得什么本事!”乔北溟道:“好,我再显一点神通给你瞧瞧,让你心服!”拈起了一包毒药,问道:“这是不是最毒的一种?”阴秀兰道:“怎么?”乔北溟道:“你瞧着!”叫侍者取了一碗清水,他将毒药倾入碗中,冷水登时沸腾,可见这种毒药性奇热,乔北溟张开大口,咕咕噜噜地将那碗水喝得干干净净,笑道:“不要说你,就是你师祖毒王复生,也岂能奈我何哉?”乔少少服下了解药,再无顾忌,跳起来道:“将这贱人打死算了,还留她作甚?”乔北溟道:“她是我给你定下的媳妇,她虽不仁,你不可无义,只要她心服便应饶恕她!”阴秀兰大骂道:“谁曾答允你的婚事?你这魔头,居然也敢侈谈仁义?我死了也不会服你!”乔北溟道:“我偏不要你死,少少,将她看管起来,等她心服口服了,再放她出来。”乔少少不敢违拗父命,而且阴秀兰长得甚为美貌,他回心一想:“留下她慢慢折磨更妙!”便将阴秀兰驱入后堂,交给了他的两个姬人,叫她们将阴秀兰严加看管。乔北溟待儿子出来,再给他把了一下脉,说道:“你服解药过迟,真元气已亏耗不少,须得好好调治,一个月之内,不可亲近女色。”这时解药已开始发生作用,与他体内的毒性相抗,乔少少渐觉头晕目眩,过了一会,五脏六腑都如针刺一般,乔少少知道这是应有的现象,但亦禁不住呻吟出声,把阴秀兰恨之刺骨,自回房中去静坐运功不提。
处理了阴秀兰的事情之后,乔北溟再招见娄桐荪和东方赫,乔北溟早已知道了他们的来意,当下一拍即合,答应和管神龙联盟,约定了明年的中秋之夜,在崂山的上清宫相聚。上清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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