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僧人和青藏滇黔一带修炼藏传佛教密宗高手潜修瑜伽术的,可能有此修为。”“这,我也怀疑过并分托各路朋友打听过,迄今为止杭州城尚无任何一个喇嘛僧与胡僧来过。”小杨道。“其二是下迷药。如果一个会‘缩骨神功’的人从气口风洞潜入到风洞洞口,突然以吹管吹出迷魂香,那么护卫们便会在瞬间睡去。我听我师叔说过,有一种迷魂香,已燃到无色无香之境,这种迷魂香又叫‘失魂风’,风拂过人即睡去,醒来后却又使人感到浑若没睡过,不过眨了一下眼而已。”“这种‘失魂风’迷药有一个不足便是药效猛而药效短,不过在半刻之内。”小杨听着卓飞飞这一说,不由眼睛亮了:“你知道谁有这样的药?难道是令师叔‘偷神’前辈?”卓飞飞大笑:“想不到‘小祖宗’小杨为典当当差尽忠尽到快成疯狗,见人就咬了!”卓飞飞随即脸色一整,盯着小杨:“你别忘了我们‘取余道’的传人有四不盗四不作,四戒四忌。”“你是说,‘取余道’的传人,一不盗忠臣义士、国库军饷;二不盗良贾善人、镖银庙产;三不盗老弱病残、妇女童子;四不盗医儒农工、江湖同相。”“还有四不作:不抢劫,不采花,不杀人,不赌骗。”“那么四戒是?”
“戒投毒,戒下迷,戒械斗拒捕,戒与官府交友。”卓飞飞目光明亮地望着小杨:“‘取余道’由隋时创祖祖师传下,已传千余年,从来只凭心智、机巧和‘手、眼、身、法、步’五技闯荡江湖,侠盗天下的。至于那些掘墙挖洞、下迷香投毒、伤人杀人逞凶、见官拒捕、当街械斗等作为,都是下三滥或其它不入道的江湖混混毛贼干的。”小杨闻言沉默半晌,苦笑道:“那么,既然不是偷神前辈,还有谁既会‘缩骨神功’这门只有你们师门才会的绝技,又懂那‘失魂风’迷药呢?”卓飞飞说:“只有一个人。”他随即摇头道:“但那人不可能的,不可能来盗这图盒的!”小杨扬了一下眉:“那人怎么会不可能呢?”“因为那是一个女人,她有钱,不必为阿睹物而行窃;她是名士大儒之后,出身书香世家,知书达理,不会为倭寇所用。”“但她习有妙手空空儿才不辞辛苦苦习的‘颈骨神功’,还研究迷药。”小杨插言。“那是因为她对天竺国的瑜咖术与药物学产生兴趣。她认为‘缩骨神功‘应是瑜珈功术的一种。是的,她也的确偶尔一展妙手空空之技,那是兴之所至或用在她认为的挟技行侠、惩恶扬善之事上。”“我知道你说的是谁了。”小杨道,“她精于品评琴棋书画,妙解风雅,许多巨富大家开门揖盗,她还不一定肯赏光一献妙手之技。据说她长得貌比天人,平时总罩着面纱,江湖中很少有人得睹她庐山真面……”“是的,她就是‘妙偷’伊豆豆。江南名士、风流诗伯、曾联名上书圣上陈《平倭十策》的伊先生伊忠义的侄女。据说伊豆豆的父亲、伊忠义先生的弟弟伊忠勇就是给倭寇杀死的。”“你怎么知道得这样清楚?”小杨问。“因为她就是跟我师叔他老人家习技的。算来,应是我的小师妹。”“不是传言她去宁波天童寺带发修行,欲伺机入海刺探倭寇军情,为父报仇吗?”小杨问,“她何时潜回杭州的?”“她的确去宁波天童专带发修行过。也说过刺探倭寇军情为父报仇的话。但她去天童寺主要是为寄放寺内的她父亲的灵枢做盂兰法会。她是四月初一回到杭州的。”“我想还是去拜访一下‘妙偷’。”小杨道:“因为她毕竟有过神不知鬼不觉地把琅琊阁的十宗宝箱盗出的传奇。既然她能把装有十轴宋徽宗的瘦金书及其‘宋四家’书画的宝箱以‘偷天换日’手法盗出,而赢了西湖名士们的彩头。她就能盗出图盒。我想过,当世除了你们这‘神偷’、‘妙偷’与‘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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