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的意味。端木长老见状,仰天打个哈哈,道:“谁不知阿丁长老是个明白人?——不知伊鄯大人所为何事?”阿丁长老说:“还记得当年波斯明尊教总坛来我大明的玛丽长老么?”端木长老笑道:“难道事情与她有关?玛丽长老当年只有二十多岁,以精通明尊教法典经文而成为长老,令我们大加惊叹。她以波斯语与突厥语念明尊教圣经,那个声音,啧啧,好听极了!”欧阳长老说:“那是明尊教的‘光明云和之音’,以极深的内功修为加上天生玉嗓,才能修炼得成的声波奇功。”孟长老望着阿丁长老,目中大含深意:“玛丽长老明眸皓齿,貌美如花,当年不知有多少人动心哦!想不到最后,玛丽竟爱上了江南武林中不是我明尊教的‘玉面剑客’宁鸣珂!当年那事传出,不知令多少教中兄弟耿耿难眠!”孟长老话未及说完,阿丁长忽然眼圈红了,目中噙满泪水,脸上痛苦地抽蓄了一下,似被一道无形的鞭子抽了一记。阿丁长老咬了一下嘴唇,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默然半晌,脸色始恢复平静。
但那平静的脸色依旧苍白得惊人。阿丁长老说话的声音虽已平静,说出的话令众人大吃一惊:“只是玛丽,她与夫君都不在人世了!”“什么?玛丽死了?”“七绝婆婆”欧阳长老大声说,她的眼睛瞪得老大,“是波斯国内发生变故了?还是我明尊教波斯总坛遭到暗魔入侵了?”也难怪“七绝婆婆”欧阳长老有此一问。当年,玛丽与夫君“玉面剑客”宁鸣珂结婚后,宁鸣珂也皈依明尊教,两人所育一女,明丽秀慧如安琪儿。如此宁馨儿,自然人见人爱。当年波斯总坛依大明尊当年预言神谕,列此女为波斯总坛圣女,派出一百多教众,恭迎回波斯。以明尊教内圣女地位之尊,作为圣女父母,优加供奉,倍受尊敬。明尊教内断无人敢冒犯、伤害圣女父母。因为若伤害圣女父母,按波斯明尊教教规及国法,律当在大庭广众前焚死肇事者,绝不姑息!因为圣女是代表大明尊传谕天下的。圣女父母,是依大明尊之旨意而降诞圣女的。因此,若玛丽夫妇同时盛年而亡,不是波斯国内生变,便是明尊教波斯总坛遭外魔入侵。除此两端,别无他因。阿丁长老声音低沉:“我们都以为当年玛丽夫妇到波斯过幸福安乐的神仙眷属生活去了,其实玛丽夫妇当年并没能到达波斯。根据伊鄯大人派遣多批人手多年查访,才查明玛丽出阳关之后,先遇沙漠风暴之厄,人员损失大一半;后又遇上沙漠马贼袭击,除了三五个人逃脱,流落在西域各地存活外,其余全被害了。”“玛丽夫妇想不到就这样离开了人世!”欧阳长老叹息道。在她眼前,还晃动着当年玛丽那苹果脸上那像海洋一样的碧眸与那一头亚麻黄的波浪卷发。以及那令人心仪的“玉面剑客”白衣如雪的身影。“玛丽长老夫妇双双遇害,不知波斯明尊教需要我们做什么?”孟长老问。阿丁长老说:“波斯总坛希望我们能派出人手查清当年这事真相。究竟是哪股沙漠马贼杀死了当年波斯明尊教总坛迎接圣女的一众兄弟姐妹及圣女一家?”孟长老望向大龙长老:“大龙长老出生在西域,精通胡语夷文,与西域各地明尊教信徒兄弟,可以通事翻译。这个使命,非大龙长老莫属。”大龙长老点点头,回答两个字:“我去。”他很少说话,纵说话,用语也极简截,从无赘言。欧阳长老皱眉道:“事隔多年,波斯总部怎地拖到现在才与我们联系?”端木长老说:“你想,这玛丽按正常时间到达波斯,穿过西域,也得要大半年时间。总坛要在茫茫沙漠中寻找线索,没有三五年怎可能有结果?再后来,我们明尊教发生了这么多事,被逼秘密传教。总坛要寻找我们,也颇为不易。这样,又过去了七八年。待与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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