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及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想及他终于可以彻彻底底占有她,他的下半身更仿佛被火烧灼般热胀开来。
而红唇轻启,傻望着况未然的云莃,一当望见他眼底那闪动着怒气与异样火花的深邃时,身子不仅无助地颤抖了起来,身下最私密之处,更是羞人且汹涌地汨泌出大量的温热蜜汁。
一想及一会儿之后,他将彻底占有她,将她变成真正的女人,她的心,根本无法停止悸动。
……
就在云莃以为这夜就要结束之时,她却被况未然用各样的方式,在寝宫的各个角落被彻底占有着,直至昏厥……
一身酸痛地由床榻上清醒,云莃未及睁开眼,小手便伸向身旁,但那片冰冷的榻上,独留凄清。
只是一场梦吗?
昨夜况未然的温柔、霸道与激狂,都只是场幻梦吗?
但若真是梦,她身上的他的气息为何那样真实,而她身下被他占有的柔嫩为何依然甜蜜得轻疼……
惆怅地轻叹了口气后,云莃缓缓坐起身、睁开眼,却突然发现,房里并不是只有她一人,因为她床旁还坐着一个人!
“官师傅,你怎么……”望着坐在床旁那名个头矮小、神情严肃,并不断翻阅着手中笔记的老妇,云莃蓦地愣住了。
是的,官师傅,女儿国皇宫中专门传授**,且以严厉着称的后宫女官总长。
但女官总长怎么会到这儿来啊?
“钱御医说有热闹看,让我非来看看不可,所以我来了。”抬起眼,官师傅上下打量着全身的云莃,严格审视着她身上昨夜彻夜与况未然欢爱后留下的道道印记,“啧啧!果真够热情的啊……咦?居然用了‘情热’,扣一分。”
“什么?”听到官师傅的话,云莃又愣住了,在明了官师傅的话意后,脸颊飞起一阵嫣红,急急解释着,“呃!不是他用的。”
“不是?”望着云莃颊旁的红晕,官师傅的眼眸闪了闪,然后低头开始做笔记,“那我搞错了,分加回来。”
“官师傅,你是什么时候……”看着官师傅手中那本写得密密麻麻的笔记,云莃整个儍住了。
不会吧?官师傅该不会……
“我一直在边屋坐着,也没个人理我。”官师傅一边低头振笔疾书地写着,一边冷冷说道:“本想走了,不过既然撞上这热闹,我当然不能不考核一下以前给你上的课,你有没有听进心里去。”
“官师傅,你……”一想到昨晚与况未然的欢爱过程竟全程被记录在案,云莃几乎要晕了。
“别吵,我瞧瞧,喔……让你了七回?这男的还可以嘛……嘴技,合格,第二回的……”
“官师傅!”听着由官师傅口中喃喃念出的数据及评分,云莃羞得立即捉起身上薄被蔽身后,伸手就要抢笔记。
“你不叫我,我还要说你呢!五姑娘,听听你昨夜的唤声,还有点像是受过女儿国后宫女官严格教导下的模样吗?还有,成亲都几年了,都二十二岁了,还是处子,像话吗?”利落地将笔记往前一挪后,官师傅生气地笔一丢,望都不望云莃一眼,“往后别说我是你师傅,丢人!”
“我……”官师傅连珠炮似的指责,让云莃整个心虚了,话声霎时变得虚弱,“我怎么叫了?”
“一点催情技巧都没有,全然一个彻底被男人取悦的女子嚷声……唉!我都不想说了,真不知道你的课到底上到哪去了?随便一个青娘都叫得比你好!早警告你们上课不要打瞌睡,你们一个个都不听,真到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