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场之时,还连一小点都记不得,既然如此,后宫还开什么课?老婆子还为你们操什么心?干脆直接退休去算了,也省得有一天被你们这帮不学无术的姑娘们给气死。”
“我……”听着官师傅直白的数落,云莃缓缓低下的小脸上逐渐浮现一抹歉疚与伤怀。
是吗?是这样的吗?所以况未然才会以前怎么样都没有兴趣与她真正欢爱,而昨夜不得已的一夜激情后,这样毫不留恋地离去……
“唉……”尽管不断摇着头、叹着气,但官师傅在看到云莃脸上那副内疚、颓丧的神情后,缓缓站起身,弯下腰捡起笔,“不过算了,面对这种被你彻底迷了眼、痴了心的死心眼男人,你也不需要什么技巧了,你就算唤声如乌鸦,对他来说,都是强力**般的天籁。”
“彻底迷了眼、痴了心?”喃喃重复着官师傅的话,半晌后,云莃猛一抬头,“我,他?”
“有问题吗?”官师傅回身拍了拍自己手中的册子,不耐烦地瞪向云莃,“原本你一次后,他就准备要去冲冷水了,结果你一句‘人家’,把他迷得当场待了整整一夜,换了六个地点、十种姿势,用那一听就是怜惜到天边去的心疼嗓音,问了无数次的疼不疼、难受不难受、这样好不好,以致连他自己初衷是什么都忘了的男人,你还有什么疑问?”
“他心里有我?”听到官师傅的话后,云莃的眼眸一时间是那样迷离。
“为师不想回答这种明摆着的蠢问题。”一个回身,官师傅迳自向房门处走去,眼中有雾,但唇边含笑,只为她的五姑娘终于找到这般疼惜、爱惜她的温柔男子,“往后,别忘了跟你那些姊妹们一样,按时到后宫给我补课去。”
“是……”
官师傅就那样潇洒地离开了,独留下一个满脸嫣红、又哭又笑的云莃傻坐在床榻上。
因为她相信官师傅的话,毕竟官师傅藉床上反应辨人心与个性的独门绝技,不仅只此一家,别无分号,而且至今未曾失准过!
原来,他心中有她,真的有她……
但若他的心中真的有她,为何要对她那般若即若离呢?
是的,若即若离。
自到中兴国后,他几乎是寸步不离的跟在她身旁,尽管面无表情,尽管不是必须时,绝不碰触她,而碰触她时,也是那样的小心翼翼,并且短暂。
但他对于她的碰触与给予,却从没有拒绝过。
这半个月来,为了让况未然也拥有一份他曾给予过她的极致温柔,她可说是费尽心思,悄悄为他打理所有的行头,为他准备他需要的所有东西。
怕他无聊,她给他准备一人也能玩的九宫图,以及各式各样的纸上游戏,并悄悄放在他的衣箱内;怕他吃不惯中兴国的饭菜,她特地每日早起,督促下人为他准备他最喜欢吃的食物,静静放在房中后离去;怕他会因身在眼高于顶的各国贵族中感到不耐,她不动声色地为他介绍与女儿国交好的友邦国家中,那些个性与他投合的皇子贵族们,然后自己去应付那些棘手的交际场面;怕池……
云莃知道自己做得不够多,永远不够多,但她努力着,努力地让况未然觉得自在,即便脸颊渐渐丰腴而更显俊美的他,身旁时时围满倾慕他的女子,她依然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努力地让他感觉到一丝丝温馨,然后在面对着他时,永远轻笑。
而这样做后的云莃,却蓦然发现,她在同时也感觉到了温馨,感觉到了幸福,并且所有的举动,都是那样的自然而然,一点也不需刻意。
所以,是不是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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