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公舒涛无法闪避。老魔头万般无奈之下,只好向后退了一步,掌上真力宛如怒涛狂赡般发出去,疾向冷清影间顶压落。
冷清影被那如山般的内力压得头颅向后一仰,长发飘飞。清丽的面庞苍白惨淡,使人感到无限凄艳。
“砰”他一响,冷清影整个人仰跌地上,但她的手掌竟也拍中日公舒涛胸口。
日公舒涛哼了一声,屹立不动,但左手却禁不住举手抚胸,施展推血过宫之法,自行疗治。
冷清影仰跌地上之后,便僵卧不动。星公冷央奇快地跃过来,低头一瞥,道:“这贱丫头死啦!”
月公佟雷阴声道:“这丫头诡计最多,冷央三你最好看清楚点,以免上当!”
星公冷央哼了一声,道:“佟老二的话时常带有骨头,只不知你言下之意确实防地诈死,抑或是相信我冷老三不过?”
月公佟雷道:“我怎会不相信你……”但他仍然举步走近冷清影娇躯之前,低头看时,只见她星眸半阎,面色素白,神情宁恬,宛如睡着光景。
星公冷央道:“看清楚了没有?她可曾诈死?”
月公佟雷没有言语,举目向日公舒涛望去,道:“舒老大,你的伤势可妨事么?”
日公舒涛苦笑一下,道:“想不到这丫头竟然练会一招‘广陵绝唱’,以她的功力,虽然不能取我性命,但这伤势也得休养几日才行,”
星公冷央接口道:“哦,这丫头竟学会那化心老尼姑的秘学,这一记非同小可,你千万别托大。免得拖上十天八天还未痊愈,那时怎抵挡得住心池圣女……”
提起“心池圣女”之名,三个老魔头都惕然暗惊,当下由月公佟雷及星公冷央拥着日公舒涛,急急离开此地到静室养伤。
且说皇甫维遁出天星坞之后,一阵急奔,天明之际,已奔出百余里路。
饶他武功高强,内力深厚,可是经过连番苦战,加上大半夜狂奔疾走,这时已累得头上见开,四肢酸软。
曙色中停步扬目四瞧,只见右侧不远处有座村落,心想若然在田野间找个地方休息,不幸被乡民发觉,大惊小怪起来,反为不美。倒不如走至村中,找个地方歇脚运功,顺便也可以梳洗一番,
当下举步向那村庄走去,入得村内,天色已明。
他拣了一间较为宽大的屋宇,上前求宿。出来和他答话的是个六旬左右的老头。
不消三言两语,便借到一间室房。皇甫维疲乏不堪,也顾不得尚未梳洗,一倒在木板床上,便呼呼睡熟。
隔了一阵,三个人鱼贯入房。他们脚下全无声息,动作迅速轻捷,一望而知乃是武林高手。
皇甫维酣睡中突然被人推醒,睁眼一看,见到床边的三人,登时睡意全消,急忙要跳起来,哪知腰间一用力,但觉血气雍塞,四肢发软,竟跳弹不起。
他俊眼一眨,冷笑道:“司空表你们被称誉为乾坤五义,名声赫赫,却不料只会暗箭伤人……”
那三人敢情就是司空表。范禹及中州一剑许伯英。他们就住在此村之内,皇甫维因一身血迹,行色仓促,
司空表面上毫无表情,道:“据我们所知,你曾在太阳谷及冷月山在闹事,这会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皇甫维道:“从天星坞来。”他明知这些老江湖在对付敌人时都有一套厉害手法,与其受辱被迫说出,倒不如爽快一点儿。
范禹洪声道:“你这厮把我们的二嫂害死,此仇此恨,不得不报。”
皇甫维厌恶地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