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眉头,道:“别假惺惺作态了,你们想怎样都行,只有一件事决不能做。”
范禹讶然道:“什么事?”
皇甫维突然朗声大笑,豪气坦人,道:“你们能不能把我放了,凭胸中真才实学,决一死战!”
范禹双肩一耸,神色之间,显然有点不安。要知这乾坤五义之中,范禹身怀数十年精纯的童子功,为人一向光明磊落,从不以暗箭伤人。
旁边的中州一剑许伯英插口道:“皇甫公子请勿以口舌伤人,今日之事,我许伯英无能解救,心中实在耿耿不安。如若公子心中尚有未了之事,就请吩咐下,许伯英拚了一条性命,定必为公子办到!”
他句句字字都流露出真挚之情,显然这一番话当真出自腑肺。
这许伯英当日在那孤僻庄院中,曾设法营救皇甫维,虽然事实上无助于皇甫维,兼且当时被司空表暗暗戳穿,这些事都曾落在皇甫维眼中,所以皇甫维绝对相信许伯英并非假请假意。
他敛起面上厌恶神色,凝思片刻,缓缓道:“我的确有事要托作代办,可是此事属于我个人秘密,除了你之外,不能让别人知悉。”
过了一阵,许伯英道:“皇甫公子究竟有什么心事?假使许某力之所及,决不敢辞!”
皇甫维沉吟一下:“在那富春城中,有两个姑娘答应过我在一年之内,决不出大门一步。这两位姑娘,就是日公舒涛及月公佟雷的女儿……”
许伯英讶然道:“哦?就是绎衣仙子舒倩和银衣仙子佟秀么?三公已派出许多归顺于他们麾下的黑道高手,全力查探她们的下落……”
皇甫维没有作声,凝眸寻思,好像有个疑难的问题盘思胸中,一时难以解决。
许伯英没敢惊动他,耐心静候。又过了一阵,外面突然传来一阵纷沓的脚步声,接着有人互相问答。
那一阵纷沓步声敢情就是大名鼎鼎的左右双钩吴家二老,武当高手娄真人,点苍快剑张博云,以及四个年青弟子。
他们涌入屋内,首先碰上司空表及范禹二人。
武当娄真人稽首道:“想不到司空施主范施主两位到得更快,皇甫维可在此地?”
司空表面上神色微微一变,道:“诸位驾临此地擒捉皇甫维,奉的可是心池圣女的命令”’
娄真人虽然觉得对方口气有异,但仍然未起疑心,道:“不错,她老人家就在外面,皇甫维负隅拒捕,谅也无能逃出此间……”
司空表面色~肃,道:“原来圣女她老人家已经驾临此地,区区理应出去谒见……”
他拉一拉范禹,一运走出外面。娄亘人等看他们急急出去,倒没有想到皇甫雄业已被擒,就在房问之内,当下随同他们一齐出去。
屋外~株大树之下,站着~位高会淡装美妇,修眉凤目之中,隐隐浮动着一种圣洁出尘的风姿神采。
房中的皇甫维听到心池圣女写到,顿时心花大校,舒眉展目,蓦然寒气侵肤、冷芒耀目,原来一把光华森森的长剑已搁在他咽喉之上。
他知道这中州一剑许伯英的意思,乃是不准他做声。看他面上坚决的神情,无疑会一剑杀死自己,如果叫喊出声的话。
外面突然响起一个年青的声音大叫道:“皇甫维在房内……他在里面……”
中州一剑许伯英面泛紧张之害,皇甫维却忍不住微微一笑。
转眼间房门响动,几条入影闪过来;宛如鬼扭般快速。
这几个人正是吴家二老,娄真人和点苍快剑张搏云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