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叛胡姥姥之心,所以就趁她出去的时候,将她的母亲杀死,你再扮成那老太婆的模样,让望花楼的人不会疑心,反正这老太婆不会常见人的,你每天只要露一两次面就行了。”徐若羽微笑道:“不错,正如你们方才所说,我是为了武功才娶胡姥姥的,现在我已将她的功夫学会了十之八九,每天一看她那张脸就恶心,早就想杀了她了,只可惜一直没有很好的机会,所以不敢冒险。”香香道:“这次我们趁她出去的时候,先杀了她的母亲,就是想等她一回来就下手,谁知你们反倒先帮了我们的忙了。”朱泪儿默然半晌,眨着眼道:“我们既然帮了你们的忙,你们为何还要害我们呢?”徐若羽道:“我早已说过,这是上面交代下来的,我们自己也做不了主。”朱泪儿吃惊道:“上面交代下来的?你们难道还有主人不成?”徐若羽道:“不错。”朱泪儿道:“是谁?”香香笑道:“你们见着他老人家时,就会明白了。”朱泪儿怔了半晌,道:“我们认得他?”香香道:“只怕是认得的。”朱泪儿再也不往下问了,因为她已用不着再问。她悄悄望了俞佩玉一眼,两人心里都已明白,在暗中主使徐若羽的人,必然又是那俞放鹤。他收买了徐若羽和香香,叫他们利用胡姥姥,等到胡姥姥已无可利用时,他就叫他们杀了她。这正是那俞放鹤的一贯作风,他对付天蚕教主用的也正是同样手法,他甚至可能已经在当今天下每一位武林高手身旁都安下了内线埋伏,这计划的周密和庞大,实在令人连想都不敢去想。朱泪儿道:“原来又是他要你来对付我们的,你们并不是为了要替胡姥姥报仇。”香香打了个呵欠,揉着眼睛道:“我们若要替胡姥姥报仇,就该先对付那姓海的了。”俞佩玉忍不住问道:“你们没有对付他?”香香道:“他又不是我们老板要找的对象,我们何苦多费力气。”也不知为了什么,这方才还活跃得像只喜鹊般的女子,此刻竟好像变得连一点精神都没有了。
再看徐若羽,此刻竟也是呵欠连天,几乎连眼泪鼻涕都一齐流了下来,一张脸也变得没精打采,仿佛忽然老了十岁,看他现在的模样,几乎令人难以相信他就是方才那风度翩翩的美男子。俞佩玉无法再问他们什么话,他们非但懒得回答,简直连听都懒得听,看来比死人已只不过多了一口气。朱泪儿实在想不通他们怎会忽然变成如此模样,这就像是有只看不见的魔手,一下子将他们的精血全都吸了过去。过了半晌,香香打着呵欠道:“喂,你也断粮了么?”徐若羽道:“嗯。”香香冷笑道:“我知道你一定还藏着私,若不乖乖地分一半出来,小心老娘要你的好看。”徐若羽连眼睛都张不开了,道:“我若藏私,我就是你养的。”他们两人在别人面前说话,一直都很文雅,此刻说话的口吻,却变得比土匪流氓还粗俗。而且听他们说话的口气,两人之间竟似全没有什么私情,这些都是很出人意外,很奇怪的事。何况,这望花楼里随时随刻都可办得出几桌很像样的酒菜来,他们又怎么会“断粮”呢?俞佩玉正在怀疑,突听窗外有人悄声道:“老板来了。”接着,就可以听到一阵“沙沙”的脚步声,穿过院落,来的似乎至少也有七八个人。徐若羽和香香精神立刻一振,抢着奔到门口,垂手肃立,神情看来虽然很紧张,却又显得很兴奋。香香竟忍不住吃吃笑道:“谢天谢地,老板终于来了,否则……”徐若羽沉声叱道:“闭嘴。”他嘴里说着话,已掀起门帘,外面已鱼贯走入八九个人来,身上都披着长可及地的黑斗篷,头上戴着马连坡大草帽,紧压着眉际,九个人竟像是一个模子里铸出来的,谁也看不出有何分别。朱泪儿忽然冷笑道:“想不到堂堂的武林盟主,连走道都鬼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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