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道:“刚买来的个丫头,双峰,你去一趟,把她带到这儿来。”年羹尧答应一声行了出去。燕翎看了隆科多一眼,道:“您可别见怪,您是不是占过这个翠吟的便宜了。”隆科多老脸猛一红,干咳道:“这个,咳,咳”四阿哥道:“舅舅,玉楼也叫您一声舅舅,又不是外人!”隆科多窘迫地看着燕翎道:“你怎么知道。”这不啻承认了。燕翎扬了扬手中小玉刀,道:“要不然她怎么会独对您这么心狠手辣。”
隆科多老脸上掠过一丝悸色道:“挺俊、挺善体人意个丫头,怎么会是……”住口不言。四阿哥道:“您也是的,要什么样的没有?偏对个丫头……”燕翎道:“不,四爷,舅舅好眼光,这翠吟原本不是个丫头。”四阿哥一怔道:“这倒是。”隆科多道:“行了,不管她是谁,下次杀了我我也不敢了。”年羹尧走了进来,道:“翠吟不见了。”四阿哥脸色一变道:“各院都找过了。”年羹尧道:“不用找了,有个护卫看见她刚出去,他说那个翠吟看见您屋前的石头堆让人动过了,问过是谁动的之后,二话没说,扭头就往外去了。”燕翎道:“她倒挺机警的啊。”四阿哥咬牙道:“好个贱东西,我非把她抓回来不可,双峰,派人……”燕翎道:“迟了,四爷,这种人既已知道事败,既已逃出了‘雍郡王府’,还能让您抓得着。”隆科多道:“问问是谁买进府的?”四阿哥道:“对……”燕翎摇头道:“买她进府的人未必知道,问可以问,不过最好别动气,也别太逼,这种事不宜声张。”年羹尧道:“这倒是,用不着急,买她进府的人要是跟她有勾结,这时候也早跑了,要是还没跑,那就是没勾结,等会儿再找来问也不迟。”四阿哥右拳在左掌上猛击一下:“便宜那个贱东西了。”燕翎道:“未必,您三位好好的,她该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偷鸡不着蚀把米。”隆科多窘迫地干笑了,四阿哥、年羹尧也笑了。年羹尧道:“不管怎么说,是玉楼救了咱们,得好奸谢谢玉楼。”四阿哥道:“对,当然要谢,玉楼……”燕翎道:“怎么?”四阿哥道:“要什么,你自己说!”“您真要赏?”“不是赏,是谢。”“这我怎么当得起。”年羹尧道:“好了,兄弟,你就快说吧。”燕翎道:“年爷,您也认为四爷该赏?”“当然,不只是四爷,舅舅跟我都该谢谢你。”燕翎一点头道:“好,既是这样,那我就斗胆来个狮子大开口……”四阿哥道:“说吧,你什么大开口我也不怕。”燕翎道:“我跟您三位要两个字。”“两个字?”四阿哥、隆科多、年羹尧几乎同时一怔。燕翎道:“信任?”四阿哥、隆科多、年羹尧又一怔,面面相觑,一时没说出话来。燕翎扫了三人一眼,笑笑道:“舍得给么?三位?”年羹尧道:“兄弟,你怎么说这话……”燕翎道:“在三位面前,我用不着辩吧?三位也都不是那不认理的人,是不?”年羹尧、隆科多,望向四阿哥。四阿哥摇头道:“什么都不要再说了……”目光一凝,望着燕翎,满面诚挚,还带着点歉疚:“玉楼,你也什么都不要再说了,咱们打头儿来,行不?”燕翎微一欠身道:“谢谢您的恩典。”四阿哥苦笑摇手:“别这么得理不饶人了,谈正经的吧,眼前这件事儿……”燕翎道:“恐怕跟那个什么‘日月令旗’的掌令有关。”四阿哥、隆科多、年羹尧一怔,四阿哥道:“会是他么?”年羹尧带着怀疑神色望燕翎:“不会吧,要是他的话,我们三个岂会这么轻?”燕翎道:“年爷,您知道不知道,过了七天以后,是个什么样子?”年羹尧道:“这……”隆科多道:“玉楼,七天以后会怎么样?”燕翎道:“会不住的喀血,您想会是个怎么样的后果。”隆科多相信一颤,没说话。四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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