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皱着眉道:“这么个些呢,他怎么早就找这,来么这么一手儿,敢是要取我们三个人的性命呢?”燕翎道:“这太容易明白了,四爷,您是最有希望的一位,而且也是雄才大略的一位,您要是立予正大光明殿上的那张椅子,对他们那些所谓反清复明的志士来说,可是大大的不利啊。”这话四阿哥当然爱听,而且听得很舒服。四阿哥点了点头道:“要是这样的话,他不等于帮了别个人忙了么。”燕翎道:“获益最大的,当然还是那些所谓反清复明的志士。”四阿哥沉吟等没说话。隆科多、年羹尧望着四阿哥,欲言又止。燕翎道:“四爷,您的大事,该进行得积极一点儿了。”四阿哥凝望燕翎:“难道我还不够积极么?”隆科多道:“玉楼,给老四出点儿主意。”燕翎道:“要是我没料错的话,这一两天,宫里可能有什么大变化。”隆科多忙道:“何以见得?”燕翎道:“那对付您三位的人,七天之内,不让您三位动,可能为的是不让您三位往宫里跑,这么一来,宫里有任何风吹草动,雍郡王府也不会知道……”
隆科多道:“那倒不一定。”“您的意思我懂,您的宫里安置的有人,那么就算您知道,试问:您又能怎么样,打探消息归打探消息,办事儿归办事儿,这可不一样,也不是说一种人都能办的啊,舅舅!”隆科多皱了眉,没说话。燕翎接着说道:“一旦宫里的大事有了决定,您二位的性命也差不多,有回天之心,无回天之力,到那时候,还有谁能去争,谁能去等。”四阿哥道:“要是这样的话,干脆马上要了我们三个的命多好。”燕翎一摇头道:“不好。”“怎么?”“您想啊,四爷,有老大对付老二的这个例子在,您这儿出了事儿,宫里会怎么想,追问不追问,一旦查究起来,定不把正在酝酿的事儿给耽误了,事情大部份这样,一经耽误下来,就夜长梦多,难免其间不发生变化啊。”四阿哥点了头,直说:“思,有道理,有道理!”年羹尧道:“兄弟,以你看,宫里会有什么大事呢?”“除了立储还会有什么大事。”四阿哥道:“老大东窗事发,老二也已霍然痊愈,这储位当然还是他的。”燕翎摇头道:“只怕未必。”四阿哥、隆科多、年羹尧猛一惊,隆科多急道:“怎么,玉楼,难道……”燕翎道:“别的我不知道,老八已经买通关勇、关维内大道阿灵阿、散秩大医鄂伦岱等人,积极进行活动了,由老八可以想到,别个也不会闲着,真正是不出户的,恐怕只有您了。”四阿哥急了,霍地转望隆科多:“舅舅,这……”隆科多也急了,头上都见了汗,道:“我怎么知道他们会……,唉,要命,要命,都是这个该死的什么‘日月令旗的掌令’!”燕翎道:“您两位用着不急,老八他成不了,花钱是白费力。”隆科多忙道:“老八他成不了,你怎么知道。”燕翎道:“很简单,老八貌丑,皇上一向不喜欢他。”隆科多一怔。燕翎道:“最主要的,还是老八的出身,这,您三位该比我清楚。”四阿哥道:“对,老八不是嫡嗣,他母亲出身微贱,他怎么成得了!”四阿哥的神情松了,隆科多呼了一口气:“吓得我出了一身汗。”燕翎道:“舅舅,老八是成不了,别个也不能掉以轻心啊。”隆科多一点头道:“对,我这就进宫去。”他可是真意,说完话就忙着穿衣裳,匆匆忙忙地穿好了衣裳,匆匆忙忙的就走了。四阿哥吁了一口气,道:“唉,真不容易啊。”燕翎道:“四爷,什么事儿容易?”四阿哥道:“玉楼,你看眼前这件事儿……”燕翎道:“用不着担心,这事儿可以交给年爷,雍郡王府只小心防守,滴水也渗不进来,这种玩艺儿不进府来是难施展的。”四阿哥转望年羹尧。年羹尧马上点了头:“行,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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