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翎道:“府里暂时别再用新人了。”四阿哥道:“说什么也不用了,双峰,让他们把买进翠吟的人给我找来。”年羹尧答应一声行了出去。四阿哥在桌上捶一拳,道:“我倒要看看翠吟是谁买进府来的,这个贱东西究竟是什么来路!”燕翎道:“恐怕不容易。”“不容易!为什么?”“这种人做事,都会考虑到以后,不会留下蛛丝马迹,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的!”“照这么说,这件事就算了。”“说句话您别不爱听,恐怕是只有算了。”四阿哥咬牙切齿地道:“玉楼,你要知道,舅舅跟我,还有双峰,差一点连命都没了。”“我知道,我怎么不知道,只是,四爷,根据我这个江湖人的经验,对付这种人只有两个办法”“那两个办法。”“第一是事先严密防范,第二是发现他以后马上加以擒捕,要是事先没有严密的防范,发现他以后又让他跑了,那就绝不会有什么蛛丝马迹可循,绝难再找到他。”“是这样么,玉楼。”“不信您可以看。”步履声传了过来,年羹尧走了进来,道:“我已经交待下去了,人马上带到。”四阿哥忙间:“是谁。”年羹尧道:“还不知道,他们查去了。”话刚说完,步履声又传了过来,是阵轻盈的步履声。燕翎、年羹尧、四阿哥都听出来来的是个女子。四阿哥忙道:“双峰,看看是不是你嫂子来了。”燕翎一听就明白了,这“嫂子”二字指的是雍郡王的福晋,四阿哥跟年羹尧处得就跟兄弟一样,他的福晋,当然就是年羹尧的嫂子。年羹尧答应一声,就要迎出去。来人却已进来了,燕翎看得微一怔,赫然是燕翎在年羹尧房里碰见的那位女人。
只听四阿哥道:“丽容。”年羹尧接着问道:“你来干什么。”那位丽人道:“四爷跟你不是找我么,总管让我到这儿来的!”年羹尧脸色微一变,道:“翠吟是你买进来的!”那位丽人的脸动了一下美目,道:“是啊,怎么!”年羹尧道:“好好儿的你买进个丫头来干什么?”“咦!不是你让我买的么,记得那天我跟你说要要个丫头,你说内院的丫头抽不出人来,让我搅看自己买一个,你都忘了。”年羹尧跺脚道:“你,你真是,谁知道你会买进个翠吟来!”“买进翠吟来怎么了,买错了?翠吟有什么不好!”年羹尧又一跺脚转过了身:“四爷,您告诉她吧!”那位丽人转望四阿哥,道:“四爷,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四阿哥可真沉得住气,含笑招手,道:“来,丽容,咱们坐下谈。”四阿哥招呼那位丽人落了座,然后把翠吟所做的事说了一遍。这一听,听得的人花容失色,瞪圆了一双美目,她忙离座而起,跪了下去:“四爷,丽容该死,丽容该死。”“起来,起来,你这是干什么?”四阿哥忙离座伸手扶起了那位丽人。丽人她抬头了看,仰起娇靥,流泪说道:“四爷,丽容怎么也没想到翠吟她会……”“没人怪你,没人怪你。”四阿哥手抚着肩,慰劝道:“你先别哭,没人怪你,我又不是不知道你!怎么会怪你呢,你止住泪,告诉我翠吟是怎么买进来的!”丽容擦擦泪,点点头,道:“是这样的,四爷,有一天我出城烧香还愿去,在路上看见个姑娘跪在路边儿,愿意卖身葬父,我看她可怜,当时就把她买了下来,谁知道她竟会……”话说到这儿,她突然低下头来又哭了起来。四阿哥忙又慰劝:“好了,丽容,好了……”年羹尧突然转过身来道:“翠吟既然是你买的丫头,怎会跑到舅舅那儿去?”丽人哭着道:“舅舅、四爷跟你都病了,她一番好意要去侍候舅舅,我能说个不字儿么!”四阿哥拾眼看了看燕翎,燕翎明白四阿哥的意思,可是他没作任何表示。四阿哥又抚上了丽人的香肩,轻拍道:“好了,好了,不提了,事情已经过去了,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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