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开门。可是就在这时候,眼前一花,燕翎已到了房门前。白泰官大吃一惊,忙缩手暴退,转身又扑後窗。尽管白泰官是名震江湖的“江南八侠”之一,此刻也不禁心胆欲裂,开口就要叫。他嘴是张开了,可是陡然间,他的左腕脉上落上了一只手,不,应该说是五道钢箍,猛一紧,血脉倒流,往回一冲,冲得他胸口一闷,眼前一黑,差一点没摔过去,这麽一来,一声叫喊也没能叫出口。燕翎冰冷道:“白泰官,转身後望。”
白泰官乖乖地转过了身。“你可认得,插在你眼前地上的,是什麽?”白泰官打心里寒噤,可是他没说话。“说!”腕脉上又一紧。“是,是‘日月令旗!’”白泰官不是铁打铜浇的,他是个血肉之躯。“难得你还认得‘日月令旗’,给我向著‘日月令旗’跪下。”白泰官不想跪,咬著牙不想跪,嘴唇都咬出了血,奈何两条腿不听他的,膝弯发软,砰然一声跪了下去。“你向著‘日月令旗’就这麽给我跪好了。”燕翎话声方落,白泰官觉得脊髓骨上起了一阵麻,他是个行家,他知道,从现在起,在对方没解开他穴道之前,他是废人一个,尽管神智清楚,头脑明白,但却口不能言,人不能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白泰官直挺挺地跪在“日月令旗”之前。燕翎已到床前拍活了吕四娘的穴道,吕四娘看了半天,还能不知道眼前这个蒙面人是何身份,翻身下床,跪倒在地:“吕四娘见过‘日月令旗’掌令。”燕翎微一抬手:“吕四娘少礼,救人如救火,吕四娘可知了因大师被囚何处?”“回掌令,四娘不知道。”吕四娘恭谨答话。燕翎眉锋微微一皱:“看来还是麻烦这位白七侠了。”隔空一指点了过去。白泰官仍不能动,可却能说话了。燕翎道。“你说。”“掌令,白泰官自知罪孽深重,但所作所为,无非是为一个‘情’字。”白泰官低下了头,吕四娘娇靥布上寒霜,冷冷哼了一声。“英雄气短,儿女情长,本人之常情,原无可厚非,可是你只为一个‘情’字,就弃宗忘祖,卖身投靠。”“我以为在江湖上混不出大出息来,为了想让八妹日後过得舒服些,所以……”“吕姑娘求的恐怕不是这个吧。”“可是站在我的立场,我总希望她能要什麽有什麽,只是,现在我知道我错了。”“白泰官,到了现在,你还想狡辩麽。”“掌令明查,白泰官不敢……”“你变节也好,劫掳吕姑娘也好,勉强可以说你为的是一个‘情’字,你劫掳了因大师呢,难道也是为一个‘情’字?”白泰官脸色大变,一时没能答上话来;吕四娘娇靥上的寒霜更浓。“现在什麽都不必说了,只告诉我,了因大师被囚在何处?”“我,我不知道。”“白泰官……”“请掌令相信,雍郡王根本没跟我提起过,我也一直没敢问。”这,燕翎知道,那位四阿哥还是真是这麽个人,再亲信的人,他也会防著一手,何况是对白泰官。燕翎微一点头:“好吧,我姑且相信你。”一指点出去,又闭了白泰官的哑穴,转望吕四娘道:“吕姑娘,请跟我出去,曹三侠在外头接应。”吕四娘一怔急道:“怎麽,我三哥也来了。”“不错。”“可是我大师兄……”“吕姑娘请放心,那是我的事,不管了因大师现在如何,我总会交给诸位一个大哥。”吕四娘迟疑一下:“请掌令恩准,我想跟随掌令……”“不行,连曹三侠我都不让他进来,我尽可能的不让几位之中任何一个留在‘雍郡王府’,多耽误一刻,就对了因大师多一分不利,请马上跟我走吧。”口口日一手拔起令旗,一手拦腰抱起白泰官。吕四娘道:“既是如此,我不敢不遵令谕。”燕翎道:“吕姑娘请紧随我身後,务请放心,尽可能的别惊动‘雍郡王府’的人。”腾身一掠,到了後窗前,把窗户掀起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