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缝,往外望去。看了一眼之後,他轻喝之声:“走。”一掀窗户,当先翻了出去。吕四娘不敢怠慢,忙跟了出去。燕翎抱著白泰官,带著吕四娘,走来时原路,神不知、鬼不觉地出了“雍郡王府”。刚出“雍郡王府”围墙,接应的曹仁父已飞身掠至。吕四娘双泪垂下,悲叫道:“三哥……”曹仁父上前抓住吕四娘粉臂:“八妹可曾受到折磨。”吕四娘冰雪聪明,当然明白曹仁父何指,微一摇头,道:“多谢三哥,没有。”曹仁父转望燕翎,要说话。“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走。”燕翎当先跃了出去。曹仁父一拉吕四娘,双双跟上。回到了那处空院子里,燕翎放下了白泰官。曹仁父跟到,扬手将手中摺扇砸下。吕四娘惊叫道:“三哥……”燕翎伸手一拦:“三侠,‘日月令旗’在此,‘江南八侠’无须处置白泰官。”曹仁父忙收势躬身:“曹三失态,掌令原谅。”一顿道:“掌令,我大哥……”燕翎道:“两位留此看着白泰官,我这就再进‘雍郡王府’,找寻了因大师被囚处。”
“这趟请让曹三随行。”“吕姑娘需要个人陪,而且万一有什麽情况,我要两位带著白泰官先走,到‘白塔寺’後等我,我自会赶去跟两位碰面。”“曹三遵命。”“还有,绝不可拍活白泰官身上任何一处穴道。”“曹三遵命。”“我去了,两位随时留意情况。”话说完,燕翎腾身拔起,去势如飞,一转眼便消失在了夜色里。吕四娘突然低下头哭了,曹仁父轻轻拍了拍吕四娘的香肩,柔声说道:“小妹,不要难受了,我知道你受了很大的委屈,其实,又何止你一个人受委屈,自从他离开江南,有风声说他卖身投靠以後,‘江南八侠’的声誉一落千丈,所受到的讥辱,不是你所能想像的,还不都忍了,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日月令旗’的掌令人会给咱们一个公道,向天下武林洗刷咱们的不白的。”吕四娘摇头道:“三哥不知道,我总觉得七哥所以有今天,完全是为了我……”“你错了,小妹。”曹仁父缓缓说道:“这完全是他的藉口,他看准了你心肠软的弱点,想用一个‘情’字打动你,以求在‘江南八侠’中自保。”“不,三哥,我知道,七哥对我是真心。”“小妹,都到这时候了,你怎麽还这麽糊涂,他知道你是怎麽样个人,他也知道你心目中的佳伴侣是什麽样的人,他要对你是真心,他就不该走上这条路。”“三哥,那也只能说是他的想法错了……”“小妹,有件事你一直不知道,因为在咱们八个之中,你是最末一个,也是磕头拜把最晚的一个,当初我们七个叙金兰的时候,大哥就曾经说过,白泰官此人虚浮不实,难以长久共事,可是当初他表现得很真诚,二哥我们六个还一直帮他说话,大哥这才勉强点了头……”“是这样麽,三哥?”“三哥还会骗你麽,除非万不得已,这件事我根本不愿意告诉你。”吕四娘沈默了一下:“也许,我的眼光不如大哥,可是不管怎麽说,到底咱们兄妹多年,咱们不能不顾一点情份……”“小妹,他这麽对你,难道说你一点也不怪他。”吕四娘含泪摇头,道:“要说我一点也不怪我,那是欺人之谈,可是,可是我总不忍让他……”住口不言。曹仁父道:“小妹,对别的事,你都能心软,唯独对他,你不能心软。”“我也知道,可是我狠不下心。”“小妹,狠下心狠不下心,由不得你,也由不得咱们七个,‘日月令旗’掌令人既然出了面,天大的事咱们也只有遵从。”吕四娘的目光落在白泰官脸上,欲言又止,终於还是没说话。口口回燕翎又进了“雍郡王府”,仍然是神不知,鬼不觉。他仍然走刚才走的老路,到了白泰官屋後以後,他往左拐,绕过白泰官的屋角,到了一条长廊头。身子贴在屋角往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