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万盖天大怒,喝道:“我要你教训我……”抖手一巴掌打得石玉往后一个踉跄,脸上立即红起五根指头印儿,他顺势往外一指,喝道:“滚,滚出去,你给我滚。”石玉一声没吭,头一低,转身行了出去。石玉刚出去,一个卅多岁的壮汉子快步钻了进来,这壮汉子穿一身裤褂,领子敞着,袖口卷着,浓眉大眼,透着一脸英武色,他瞪大了一双眼,进门便问道:“师父,怎么了,老三惹您生气了……”万盖天余怒未息,不耐烦地摆手说道:“出去,出去,都给我出去,别让我瞧见讨厌。”那壮汉子一怔,他硬是没敢多说半句,旋即应了一声,转身要走。“老大。”万盖天突然抬手叫住了他,容待壮汉子转回了身,万盖天怒态已敛,平和地道:“带几个弟兄出去,上灯前给我打听出明字会那个明老四的落脚处,不许给我耽误事儿,快去。”那壮汉子怔了一怔,张嘴要问。万盖天一摆手,道:“少问,叫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快去。”那壮汉子没敢再问,应了一声,扭头而去。望着那块厚厚的棉布帘一掀垂下,万盖天像脱了力,颓然坐回了椅子上……
口口口李玉琪跟着褚三往天桥外走,一路之上,褚三沉默着没说话,灰眉微皱,一脸的凝重神色,显示他有很沉重的心事。本难怪,独生爱女被贼掳了去,要找,那跟大海捞针一般,根本不知道该从何处下手。李玉琪看在眼里,心里很是不安,迟疑了几次,他才开口说道;“三叔,我没想到给您惹来这么大的麻烦……”“这是什么话?”褚三道:“风栖是我的独生女儿,可也是你的妹妹,难道你不担心,不着急,你愿意她遭灾受难?”李玉琪道:“话虽这么说,可是要不是我……”“你怎么着?”褚三道:“把你老远地从开封调来是我的意思,我把你调来的原意就是要你帮三叔我拿贼的,事儿到了这地步谁也别怪,要怪只怪这班贼不讲江湖道义……”李玉琪双眉一扬道:“他们只别让我遇上……”褚三叹了一口气,摇头说道:“要能遇上他们不就好了,恨只恨这班贼滑得很,你往东,他往西,让你疲于奔命,弄得你焦头烂额,到头来连他们一片衣角儿也摸不着……”李玉琪道:“三叔,万盖天那儿您看……”“玉琪。”褚三摇头苦笑,道:“别提万盖天了,你难道觉不出么,昨儿个,今儿个,不过一夜之隔,他对咱们可变多了。”李玉琪呆了一呆,讶然说道:“三叔,您是指……”褚三道:“你毕竟年纪轻些,在这方面的经验还不够,你三叔是干什么的,这一双老眼瞧过的人,瞧过的事儿多了……”顿了顿,接道:“万盖天以前也没把握,我也明知道他没把握,可是他就从没说过一句没把握,还有,他要你收手别管,这不是他这种人物该说的话,以往他也不是这么个人。”李玉琪摇了摇头道:“我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事实上他是真没把握,正如您所说,他要有把握,您早就破案交差了,至于他要我收手,那是根据字条上的口气……”“我知道,玉琪。”褚三道:“我不说过么,他是没把握,我也明知道他没把握,可是要按以往,他绝不会说出没把握这三个字儿来,固然,他要你收手,这是字条儿上这么写的,可是万盖天这个人我最清楚,他不会因此便暗示你收手,绝不会,他要是这么一副软骨头,凭什么在北京城称龙头大哥,称头号人物。”李玉琪沉吟了-下道:“那……以您看他是……”“那谁知道。”褚三摇头苦笑,道:“谁知道他怎么会在一夜之间变了。”李玉琪迟疑了一下道:“三叔,要不要我回去弄个清楚?”褚三刚摇头说了声:“算了。”忽听身后有人叫道:“三老,您慢走一步。”褚三一怔停步回身,只见石玉匆匆地从后面赶了过来,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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