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意思?”把陈老头儿送进医院的年轻人道:“五哥,别是马表吧?”赵大爷道:“马表?”“表马不成意思。”赵大爷转望金刚,叫道:“一哥。”金刚沉吟道:“马表成意思,可是,又是什么意思?”赵大爷道:“九弟,陈老身上有没有马表?”年轻人道:“我看过了,什么都没有。”赵大爷转望跟他一块儿来的年轻人:“十弟,打个电话过去,叫他们到处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一只马表。”年轻人答应一声出去了。金刚抬眼望“九弟”:“九弟,把当时屋里的情形告诉我。”“九弟”道:“没什么别的异状,只陈老把工具都收回了抽屉,像是打算要上门。”“那时候几点钟?”“一点半钟。”“不是上门的时候啊。”赵大爷道:“会不会像往常一样,正打算出门跟站上联络。”金刚点了点头,沉吟着没说话。赵大爷道:“要是这样的话,这情形就不简单了,陈老有事儿要出门跟站上联络,临出门之前竟摔倒碰着了头昏了过去,恐怕不会是他自己不小心摔着的吧。”“九弟”道:“要是有事儿跟站上联络,他身上怎么会什么都没有。”“坏就坏在这儿,他人不是自己摔的,身上的东西没了,这不就表示……”“九弟”脸上变了色:“五哥,会不会是川岛……”金刚一摇头:“不会,绝不可能,除非咱们的情报不正确,要不就是她会飞。”
赵大爷眼猛一睁:“一哥,土肥原……”“十弟”进来了,道:“一哥,五哥,电话打回来了,没什么马表。”金刚道:“再打个电话过去,让他们挨家访问附近的街坊,问问当时有没有听见什么动静,看见什么人从钟表铺出去。”“十弟”答应一声又出去了。“十弟”刚出去,病房里进来个人,是那个戴呢帽,穿大衣的修表客。金刚等三人齐望修表客:“请问是……”修表客道:“我听说这位老人家出事住了院,特地来看看,今天下午一点钟的时候,我送只金壳怀表给他修,我那只表上午快三分,到了下午却又一下慢十五分。”金刚等脸色大变,金刚急道:“我是地字一号。”“一哥,”修表客肃穆地道:“我是地字十五号,奉天字三号的命令送指令来。”赵大爷道:“指令在金壳怀表里?”“是的。”赵大爷急望金刚:“一哥,糟了。”修表客道:“怎么了?”金刚脸色凝重地道:“到现在为止,站里的同志还没人看见这只金壳怀表。”修表客脸色大变:“没了?”金刚道:“希望没有,陈老一时半会儿神智无法清醒,没办法问话,他倒是直说表,马,表,马的……”修表客道:“一哥,这指令极为重要,天字三号连拍密电都不放心,所以才派我送来……”金刚道:“我可以想象得到,我可以想象得到,五弟。”赵大爷忙道:“一哥。”金刚道:“即刻联络,实情实报,要是今晚十二点以前还找不回指令,请求指令作废。”“是。”赵大爷匆匆走了。十弟进来了,一阵风似的:“一哥,有了。”金刚两眼一睁:“怎么说?”“打回的电话说,当时没人留意有谁进出过钟表铺,可是在那段时间内有人在那条街上向生意买卖勒索,强收规费!”“噢,知道是哪一路的人为么?”“那个人叫马二侉子,据推测可能是赵霸天手下的爪牙!”金刚点了头:“好,我这就上他们的窑口试试去,你们在这儿守着陈老,等陈老醒过来一问出话来,马上派人通知我。”“十弟”道:“一哥,你一个人去?”金刚道:“绰绰有余了,再说这种事人多不见得就好办,我去了。”他一阵风般行了出去。□□□赌场里正热闹,电灯罩下烟雾弥漫,那袅袅的烟,还不住地从各个角落里往上冒着。这家赌场是家大赌场,场子里摆着十来张桌子,掷骰子,推牌九,押宝,赌轮盘,梭哈,凡是沾上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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