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
自称七残叟中的残臂叟;一位面黄肌瘦的尼姑,五十来岁,自称慈悲庵弟子。
七残叟、慈悲庵的名气,不下他月形门;论个人,残臂叟的声望高过新近成名的伴花君
,虽然七残叟早已不在江湖走动。
论资历,慈悲庵早在江湖中建立威信,就拿江湖人士不敢上慈悲庵来讲,远比不敢到鹦
鹉洲来,更具威严。
铁网帮迎宾客,得知这两位大有来头的人物,立即以上宾之礼恭迎入鹦鹉洲——铁网帮
总堂。
这时贺喜的各路英雄到了甚多,百来桌的酒筵摆满各地,月形门弟子分在各桌招待,伴
花君——简召舞,自命不凡,不到酒宴开始,不亲身露面。
黄昏,各桌酒筵已满,才见简召舞身着一件锦缎的红花长袍走出,各路英雄起立相迎后,
简召舞笑吟吟道:‘今日,小女弥月之喜,亦是本门复门周年纪念,敬请各位赏脸的朋友尽
量开怀畅饮,招待不周,多多包涵。’
这番话倒说的十分漂亮,也亏得他简召舞特别高兴,否则这种话他不会如此客客气气的
说出,至少也要带点目无天下的傲气。
简召舞在首位坐下,酒筵未正式开始,迎宾客大声通报:‘万里飞虹秦百龄率门下弟子
贺喜。’
‘万里飞虹’秦百龄,名头甚响,当年以神奇的轻功及一套古怪的掌法,一日之间来往
七处,挫败七位成名露脸的大英雄而名震江湖。
‘秦老英雄也来啦!’
这一日总招待,铁网帮第二把交椅,‘笑天翁’吴南天,立即起迎,抱拳笑道:‘秦老
英雄贺到,本帮何等荣幸,速摆上桌!’
一桌摆上,秦百龄大剌剌地说道;‘一桌不够,请摆十桌。’
吴南天笑道:‘老英雄随来多少弟子?’
秦百龄道:‘本门前来贺喜弟子,不多不少,一共一百二十名。’
举座闻言,齐皆一怔,心想没听说带这么多弟子来贺喜的道理,这倒不像贺喜,有点率
众寻衅的味道。
吴南天一边吩咐摆桌,一边语意深长道:‘秦掌门今日何兴,率来这么多弟子?’
秦百龄呵呵笑道:‘怎样?贵帮怕被本门弟子吃倒吗?’
简召舞闻言不喜道:‘请问秦掌门,贵门如何称呼?’
秦百龄见简召舞坐着问话,冷冷道;‘本门小门小派,名称何堪一道。’
十桌摆好,秦百龄身后弟子鱼贯而入。
吴南天明知情势不对,却不好阻止,要知前来贺喜者越多越好,虽然这种情况特殊,也
非越礼,反是一种贺礼甚恭的行为。
一百二十名弟子劲装束服,带着各种兵刃,照说武林中带兵刃的贺客不算稀奇,只是一
百二十位个个皆带兵刃,这就不寻常啦。
简召舞暗嘱门下弟子戒备,皱眉问吴南天:‘此人到底什么来头?’
吴南天低声道:‘属下只知秦百龄在江湖上名头甚着,武功颇有几下。’
简召舞道:‘你难道不知他是哪一门的掌门?’
吴南天摇了摇头,惭愧的道:‘年来仅知秦百龄在云贵一带成立一派,派名却不听传说
,好像秦老儿有意不向天下宣布门派之名。’
简召舞哼了一声道:‘你去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