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通知本帮所有帮众,严密戒备,再来贺客一律不准踏上
鹦鹉洲。’
吴南天讷讷道:‘这样不是坏了帮主之兴?’
简召舞冷冷道:‘事急从权,哼,他们敢有什么异变的话,教他们来得去不得!’
吴南天尚未走出总堂,外面帮众叫道:‘不准进去,不准进去。’
吴南天大惊,倏见厅堂外掠进五名女子,先前一人是位又丑又老的尼姑,后面跟着四位
面蒙黑巾的年轻女子。
迎宾客慌忙上前禀告吴南天道:‘来人不愿通报姓名,打伤本帮弟子硬闯而进!’
吴南天双眉紧皱,问那名丑尼姑道:‘大师为何不肯道出姓名?’
丑尼姑道:‘贵帮既开盛筵,广迎宾客,又何必要来客道了出姓名?’
吴南天道;‘本帮虽然广迎宾客却怕宵小之徒闯进,大师倘若自认非宵小之徒,何不留
下姓名,将来也好登门谢礼!’
丑尼姑脸色一板道:‘谢礼不敢,请问贵帮到底肯不肯招待咱们叨扰一顿?’
吴南天薄怒道:‘大师不道姓名来历,恕不招待!’
丑尼姑冷笑道:‘咱们此来并非白白叨扰,酒完后贫尼为你们大做法场时,一切免费!’
吴南天一怔,怒道:‘本帮要做什么法场,大师若不退回,莫怪在下无礼!’
丑尼姑大声道:‘好啊,贫尼此来亦算贺客之一,倒要看你如何无礼斥退咱们!’
简召舞忽道:‘南天,赐坐,免得扰了小女弥月喜意!’
丑尼姑怪笑道:‘对,对,这样才象话,还是贵帮帮主气魄够,那像你们隍腿子,招待
还要来客道出姓名来历,简直小气得紧。’
吴南天忍下怒气,吩咐另添一桌,急步而出。
众人坐定,简召舞笑道:‘各位歙酌欢饮,本帮备有数百坛花雕,不愁饮之不够!’
顿见十余名壮汉抬来一坛坛花雕,每桌一坛,封泥削去,酒香立时满溢大厅。
丑尼姑那桌仅有她们五人,酒杯中虽然倒满花雕,她们却不举筷饮酒,一个个垂目端坐
,说是叨扰哪有不吃喝的道理。
酒到一半,秦百龄忽然举杯走至首位,面向简召舞道:‘伴花君,今日之筵可否来点余
兴节目?’
简召舞冷冷道:‘莫非秦掌掌门有什高见?’
秦百龄笑道:‘不错,本人确有一点建议,我一百二十名弟子不能白白吃喝,这余兴节
目就由他们凑合可好?’
简召舞道:‘你若有意助兴,本君必不教你失望。’
秦百龄大笑道:‘好,咱们先干一杯!’扬颈饮完杯中酒,又道:‘余兴节目还请你掌
门派下一百二十名弟子。’
简召舞道:‘节目如何?’
秦百龄道:‘就由月形门弟子和本门弟子较艺一百二十场,以之助兴。’
简召舞脸色一变道:‘秦掌门此来有意较艺的喽?’
秦百龄呵呵笑道:‘非也,非也,这不过本人预先为阁下安排的余兴节目。’
众人听到他两人对话,齐皆停杯注视,一名醉汉闻言大笑道:‘不错,不错,秦老头的
主意不错,比啊,比啊!’
众人也有心在酒筵中看看热闹,反正不是自己比斗,输赢不关自己,双方打得越激烈越
有趣,纷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