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寒,背上掮了个又旧又破的包袱,任何人跟踪他,都追不上,俟跟他动手,都胸口一个血洞,不曾有半个活着的……”
“好厉害!”唐宝牛顿时叫道,“他是谁?”
“你没听我先前说了吗?我们也不知道。”张炭也叫道,“所以,张叹、‘刀下留头’、朱大块儿、齐相好等弟兄才留下来陪赖大姊,驻守长安城,我独个儿去抓‘大杀手’。”
“你一个人,对付得来吗?”唐宝牛斜睨了他老半天,“我要是你的兄弟,也不会放心你一个人去。”
“说句实话,”张炭苦笑道,“我想独力干点扬名的事儿,是偷溜出来的,赖大姊等事先并不知情。”
“好极了!唐宝牛拊掌道,“我也常做这种事,沈大哥时常给我气得耳朵都歪了。”
“可是我这一来,差点没送了性命!”
“性命送掉不妨,人怎可不做好玩的事?”唐宝牛这次自动喝三“大”口,“你我同一性情,当浮三大白。”
张炭一口把碗中酒干尽。“我追踪‘大杀手’,到了庐山,眼看逼近他时,他却失去了踪影,我知道他已发现了我,要来杀我了……”
“所以你准备跟他拼了?”
“不,我逃。”
“什么?”唐宝牛又叫了起来。
“我一逃,他才会以为我怕他,他立刻追杀我,这一现身,我们才能激战起来。”
“‘大杀手’身上有三十六种兵器,每一种都是用来对付有不同特长的敌手,你……怎敌得过他?”
“我敌不过。”张炭道,“所以我一上来,就偷走了他身上的三十六种武器。”
“对,打,你不行,偷,你是行的,”唐宝牛瞪着眼道,“不然你怎么偷得了我怀里的手绢。”
张炭只横了他一眼,径自说下去:“可是,纵没有了武器,我还是敌不过‘大杀手’。眼看就要丧在‘大杀手’的手下,忽听松石间一个女子的声音道:‘老五,凭你身手,要独战这‘大杀手’,还差一截呢,大姊说的,你不相信,现在自己吃着亏了。’”
“哎,你的赖大姊来了不成?”
“我登时一怔,‘大杀手’也吃了一惊,提防起来,却闻一个男子悄声地道:‘大姊,咱们何不一起做了他?’只听原先的女音如银铃般笑了起来:‘他要莽撞,让他吃点小亏也好,看他还怎么杀人?’”张炭坠入了回忆之中,“你知道,‘大杀手’吃过赖大姊的亏,而今一听赖大姊和兄弟们来了,心中一慌,哪敢逗留!立即夺路而逃……”
“你居然给他逃了吗?”
“我即以‘反反神功’,击了他一掌。”张炭道,“他伤得很是不轻。”
“不过仍是逃了,是吗?”
“逃了,我当时也受了重伤,追不上。”
“你那个赖大姊是怎么搞的?”
“因为来的根本不是赖大姊,”张炭摇头笑道,“那女子的笑声也很好听,但比起赖大姊来,还是差了点,我一听,便知道不是真的大姊,所以知道那女子只是要用话扰乱‘大杀手’的心,我便蓄力反击,一掌伤了他,让他胆丧而逃……”
“来的不是赖笑娥……”唐宝牛灵机一动,拍着大腿道,“一定是你姊姊!”
“啐!”张炭没好气地道,“我没有姊姊。”
“那……”唐宝牛试探着道,“敢情是你的表妹?”
“呸!”张炭白了他一眼,“我表妹胖得像头大象,外号大肥猫,她上得了庐山来,除非庐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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