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角度考虑过问题,难道汪政庭是因为不信任他,所以才一直不肯交付真心吗?
他该怎么向他证明自己是值得托付一生的呢?
第二天一早,书臣去叫汪澈起床,一进他房间,被一股扑面而来的冷风吹的一个哆嗦,只见窗户大敞着,冷风嗖嗖的往里灌,屋里气温极低,显然不是刚打开一会儿。
汪澈在被子里缩成了一个虾米,身体瑟瑟发抖,嘴唇都冻白了。
书臣赶紧把窗户关上,“这么冷的天你把窗户开这么大,不怕冻感冒啊?”
汪澈哆哆嗦嗦地说:“我吹了一夜,现在感冒了,晚上放学回来你给我爸打个电话,告诉他我生病了。”
书臣吃了一惊,上前探了探他额头,果然发烧了,“你这是何苦呢!我现在就给汪叔打电话。”
“别,他白天事多,晚上再打。”
书臣急得挠头,“我这儿没有药,我先去药店给你买点退烧药。”
“不用,万一吃了药好了,我就白冻一宿了。烧的越严重越好,说不定他一心软,就答应我了。”
“可是……”
“感冒而已,死不了。我一会儿跟班主任请假,你去上学吧,别管我了,记得晚上回来再告诉他。”
书臣怕破坏他的计划,只能按他说的办,临走前给他加了一床被子,不放心地叮嘱他道:“别硬扛,不舒服就赶紧给我打电话,身体要紧。”
“嗯,放心吧。”
汪澈这一夜的冷风其实白吹了,他即使不生病,汪政庭本也打算今天就来接他回家的。
两个星期是他给自己设定的期限,他没想到汪澈能坚持这么久,但是两个星期已过,他不打算再跟他冷战下去了,不管怎么样,先把人接回来再说,别的事再从长计议吧。
估摸着汪澈快放学了,他从学校出来开着车往书臣家走,路过汪澈爱吃的那家蛋糕店,正打算停下来给他买点,忽然接到了书臣的电话。
“汪叔,阿澈发高烧了,你快来看看他吧!”
汪政庭心口一紧,“好,我马上到。”
书臣不放心汪澈,逃了半节课提前回来,到了家发现汪澈满脸通红,人都烧迷糊了,把他吓坏了,赶紧给汪政庭打电话。
他住的地方离学校有二十分钟的车程,没想到不到十分钟汪政庭就赶到了,门铃都忘了按,砰砰地拍门。
书臣跑过去开门,汪政庭脸色紧绷,“烧到多少度了?”
“家里没有体温计……”
书臣小跑着带他进了汪澈的卧室,汪政庭看到满面病容的汪澈,心脏抽疼了一下。
快步走到床前,探了探他的额头,掌心传来的温度令他蹙起了眉头,“烧了多久了?”
书臣不敢看他,低下头小声道:“早上就有点烧了。”
汪政庭一肚子火,但又没资格责备人家,汪澈病成这样都是他这个做父亲的责任。
“帮我把他的睡衣拿过来,他身上的衣服湿透了,我先帮他换衣服。”
“噢。”
书臣找出汪澈的睡衣交给汪政庭,自觉地退出了房间外,按说都是男人没什么好回避的,但就是感觉不好意思。
汪政庭帮汪澈穿好衣服,又脱下自己的大衣裹紧他,一路抱着他出了门,进了电梯。
书臣看到电梯门关上,心里才算踏实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电梯关上前,汪政庭抱着汪澈的画面,令他莫名脸红了一下。
汪澈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