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谁是真正应该谴责的错误。所谓的表面合作,内地里明争暗斗的故事已然该消散在历史的尘埃中,为了明天的未来就是现在我得到的答案,也就是说,在我眼中,已经不需要您的言语来得到保证,您的回答和行为也不一定一致,这并非是在讽刺您。就像苏格拉底所说,神只是少数几种事物的原因,而不是大多数事物的原因,而我们的原因不是神。”
“我早就信任您做事的合理性。”
“但是,”哈娃话音一转,她直直地盯着切俄夫,“我了解您,您说出的话是不容许旁人反驳的。因此,我愿意倾听您的回答,与之对应的,我希望您能回答我一个小小的好奇心,是关于一句话的看法,一句简单的评价。”
“我同意了,”切俄夫微微点头,“哈娃,文明的毁灭是自身的脆弱和愚蠢,实际上,我对你当初的选择并不满意,太过懦弱——为何要轻易的放弃你族人的生命,你们的心中并不清楚死亡真正的意义,这就导致你当初轻而易举的选择了接受命运的选项。是的,也许两者不会有任何区别,可对于一个种族来说是在反抗中死去,还是在接纳中死去是截然不同的,前者将彻底的死去,正如你现在只是提阿非罗的领导,而非利莫里亚人的首领。”
“我可以直白的说,一个选择放弃挣扎的种族就算存活下来,它们的文化也难以长存。”
“当然,你的选择也可以用明事理来形容。这是当然的,你选择了一条能让少数人存活下来的道路,如果你选择反抗,是不可能出现这个结局的,你们亚特兰蒂斯的人定然会被彻底的摧毁,便是说,你理应称得上是一个好首领——识时务者为俊杰,也有话是这么说的,只有活下来的人才有资格去思考未来。所以,也只是我对此不满......也许我并没有资格说这番话,让你见笑了。”
“让我最后在劝告你们一句吧,这句话却并不是为了亚特兰斯蒂,而是为了提阿非罗。据我看来,他们已然有了成年的资格,你也在慢慢的教唆他们对自己产生反抗的心思,减少对评议团的控制,你再把那边无法无天、胆大妄为行动的权利归还于他们,强迫他们否认自己的存在对提阿非罗来说是好事,或者否认你将永远、一如既往地爱着他们,但是你定然要明白件事——反抗一但开始,就再也没有回头的可能。”
“伊娃,不要对孩子们心软。你所做的是关于过去、现在和将来的事。”
“......”
哈娃的眼神复杂起来,这是她从未想过的答案,她想过切俄夫会说出自身的脆弱和愚蠢,却没料及对方会对她当初的做法表示反对,更重要的是.....她不得不承认对方言语的正确性,或者说,对方的话从逻辑上来说也是合理的。但是她也不会去否认自己过去的决策,只能说,在生死的决策中永远没有真正的正确可言——作为一个种族的代言人,她第一时间想的永远是如何让自己的族人活下去,无论再来多少次,这个选择永远不会改变。
至于切俄夫后面说的话......。
“感谢您的回答,很有启发性的言语,但我拒绝对这番话发表意见,那没有意义,”哈娃表情淡然,切俄夫也并不在乎,哈娃转移起话题,“那么,请您回答我的问题,这是我很久以前听到的一句话,眼下有机会便不由地好奇起你对此的看法,说来有趣,这句话和您有关。”
切俄夫眼神微动,倒是期待起哈娃的话来。
“福祸变万瑞,宙斯实主之。”
哈娃注视着切俄夫的眼睛,轻声地说着:“你究竟是如何看待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