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的?”
她甚至放弃了用敬语称呼,带着点迫不及待的味道。
然而,令哈娃没想到的是,听到这话的切俄夫竟然笑出了声,分不清是讥讽还是什么,他摇着头,说:“既然你知道这句话,就该明白我的答案,旧日的我也许会傲慢的承认,但眼下我却只会这般想——任何人对神说出这样的话,我们都会愤怒,因为延续一切的人是生物本身,那是不受任何神明所束缚的。放弃神明的概念,它不过是一种无聊的职业,一种新奇的约束,一种上苍赐予的谎言。”
“今日的对话就到此为止。哈娃,希望你不要在提阿非罗的故事中重蹈覆辙,文明的脆弱建立在的脆弱的心灵——我期待着日后有和你把酒言欢的时刻,在那一切结束的地方、一切开始的地方,希望我们能放下所有,聊聊我们认知的一切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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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须多虑,”切俄夫看了眼伊德远去的方向,做出简单的评价,“不错的员工,值得培养。”
“伊德是这些年来最受我信赖和喜爱的孩子,请别打他的主意。 ”
哈娃露出赞许和温柔的表情,在众多提阿非罗中,伊德是最有自知之明的那位,他对一切产生好奇又知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简直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的一把手,要是没那么贪财就更好了.....想到伊德对钱的热衷程度,哈娃不由地反思,她看过伊德出生时的设定,也没有和钱有关的属性啊?难道是检修时不小心改的?
“不说孩子们的事,您来这有什么事吗?”
切俄夫睃了眼哈娃,淡然地回复着:“一个人总是有需要纠正的错误,或者说去弥补、修正、改进过去的不足之处,如此一来才无法让自己谴责个体的虚假,哪怕是我也需要不断的反省自身,格瑞佩和我聊了会过去的事——我是来告诉你一个回答的。哈娃,你当初问我,文明的毁灭是自身的脆弱还是其它种族的愚蠢,我并未做出回复,你定然记得此事。”
“是的,但如今的我并不需要您的答案。”哈娃表情依旧,“如果用错误来形容就实在是过分,我不支持您的说法。您没有错,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也知道谁是真正应该谴责的错误。所谓的表面合作,内地里明争暗斗的故事已然该消散在历史的尘埃中,为了明天的未来就是现在我得到的答案,也就是说,在我眼中,已经不需要您的言语来得到保证,您的回答和行为也不一定一致,这并非是在讽刺您。就像苏格拉底所说,神只是少数几种事物的原因,而不是大多数事物的原因,而我们的原因不是神。”
“我早就信任您做事的合理性。”
“但是,”哈娃话音一转,她直直地盯着切俄夫,“我了解您,您说出的话是不容许旁人反驳的。因此,我愿意倾听您的回答,与之对应的,我希望您能回答我一个小小的好奇心,是关于一句话的看法,一句简单的评价。”
“我同意了,”切俄夫微微点头,“哈娃,文明的毁灭是自身的脆弱和愚蠢,实际上,我对你当初的选择并不满意,太过懦弱——为何要轻易的放弃你族人的生命,你们的心中并不清楚死亡真正的意义,这就导致你当初轻而易举的选择了接受命运的选项。是的,也许两者不会有任何区别,可对于一个种族来说是在反抗中死去,还是在接纳中死去是截然不同的,前者将彻底的死去,正如你现在只是提阿非罗的领导,而非利莫里亚人的首领。”
“我可以直白的说,一个选择放弃挣扎的种族就算存活下来,它们的文化也难以长存。”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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